裴靳砚给他把奶茶打幵,放到嘴边,“赶紧暍,凉了。”
叙白兔子一样咬着吸管大口大口暍着,裴靳砚颇有一种玩养成的快感,看着小崽子暍奶都觉得可爱。
喉结一动一动的,红润的嘴巴格外诱人。
他坐到沙发上,手指绕着小家伙的头发,慢慢摸到耳朵上,然后是鼻子,嘴巴
意图明显。
叙白咕嚕噜咽下最后一口奶茶,笑弯了眼,双手柔柔地勾住裴靳砚的脖子,“裴先生干嘛呀。”
都是成年人了,这样还能干嘛?
裴靳砚不再多说,坐在沙发上打横抱住叙白,勾唇轻笑。
叙白坐在他大腿上,笑着和他咬耳朵,“要在这里呀?那不行,我可怕被人”
话没说完,他就被裴靳砚直直抱起来,裴靳砚没有拄着双拐,没有依靠任何物品,就这样抱着他稳稳的 站起来了!
“裴先生! ”叙白眼睛亮晶晶的,用力抱住裴靳砚,“你的腿彻底好了吗!”
“算是好了。”裴靳砚把他抱回房间,走得极稳,一步一步扎实有力,双臂上沉甸甸的重量,是他最想 拥有的宝贝。
他说过,站起来想第一个拥抱叙白。
叙白紧紧抱住他的肩膀,眼眶发热,鼻子发酸,他很想哭。
他每天看着裴靳砚有多不容易,从最初的阴郁自闭,到后来的自卑自厌,裴靳砚是很痛恨双腿残废的自 己。
叙白吸了吸鼻子,不想自己的情绪影响到裴靳砚,他揪住裴靳砚的衣服不肯放手,也不肯下地。
“恭喜裴先生,以后就要低头看我了,抬头看我的机会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