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归神色一顿,问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酒了?”严浩举着手机一脸茫然,大着舌头回顾归的话,“我…我没喝!”
那就是喝了,还喝了不少。
还没等顾归在说些什么,严浩却突然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极其惨烈,像是一直即将被杀还知道自己宿命的鸭。
顾归从床上坐起身来,叹了口气:“你别哭了……”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严浩的手机就到了别人的手机,话筒里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喂,您好,请问您认识这位先生吗?”
“我认识,他怎么了?”
那人好像也是见怪不怪,言简意骇地把事情说了清楚:“你朋友喝多了,就一直在我们这边哭,您方便的话可以过来接他一下吗?”
顾归本来就胀痛着的脑洞更疼了。
他刚想应下来,又突然想起来霍航一叮嘱过他不要出门。顾归犹豫了一下,那头的严浩却哭得更凶了,一边哭还一边撕心裂肺地喊他的名字。
顾归思索了一下,还是认命地起来换了衣服:“那麻烦你在照顾他一下,我马上过来。”
服务员又拿了严浩的手机发了定位过来,顾归随手拿了一顶帽子扣在头上,瞥了一眼地址,莫名地觉得有些眼熟。
他做完这一套动作的时间不过一分钟,最后匆匆地走进了电梯里。
封闭式的电梯一节节地往下,顾归盯着上面的楼层数字不停地变换着。
他心理不自觉地有点怂了。
应该没关系吧,不听霍航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