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被不同信息素注入的痛苦会加倍,全靠oga本身的体质撑过去。
说白了这种情况成立有两种条件,一,oga体质强;
二,后来的alha信息素更强。
听到这种事,她本该感到恐惧,可不知道为什么,舒幼盏却忍不住笑了一下,自周止愉同她见面到现在,还是首次见到她的笑容。
这让alha有些不太舒服:“你笑什么?”
舒幼盏眼底的笑意未退,明明是败者的姿态,面上却半点痕迹也无,如今语气更是轻松:“没什么……”
她顿了顿,悠悠道:“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原来她连信息素都没用就把你打败了——
看来她暑假对我的评价没说错,是我最近太松懈了,或许刚才我有机会赢的。”
周止愉脸上的笑意凝固了。
信息素克制不住地散开,将这个oga包裹住。
若说以前舒幼盏从不知道什么信息素能使人恐惧,那么经过今天这遭,她就有了概念……她还从来没有闻过血腥味的信息素。
周止愉从遇到他们小队到现在,还没有用过信息素这招。
这味道浓烈而可怖。
光是弥漫开,就能激起人类基因本能里的所有负面情绪,尤以害怕和恐怖为主。
舒幼盏无法自抑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仿佛这样就能与之抵抗。
然而a和o的信息素天然作用就不同,oga的信息素再浓,也不可能起到威慑作用。
眼见着她的脖颈上漫起与嘴硬不符的诚实潮红,周止愉扯了下唇角,一手扯着手-铐间的金属链条,另一手去拉舒幼盏的作战服领子,本来很坚固的布料,在她手里却像是最劣质的类型,轻而易举地发出“撕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