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止愉抬手贴在她的脸颊上,两人体温的温差大的让舒幼盏激灵了一下,又听一声笑意毛骨悚然地传出,对方越是这样云淡风轻,舒幼盏越是心中没底。
尤其是先前目睹她轻描淡写地折去许耽的一条手臂之后,这种阴翳就覆在心头。
“抖什么?”
她问:“是不是太冷了?”
舒幼盏在心中翻着白眼,双手动了动,碰撞着手-铐间的连接处哐啷作响。
然而这一举动不知怎么触怒了对方,原本只是踩在小腿处的脚稍稍改了个位置,立即让她往后弯了弯,试图缓解那一阵剧痛。
可惜头顶拉着的力气却没有改变分毫。
镣铐很快在手腕处卡出深色红痕来。
oga疼得脸色抽了抽,总觉得周止愉这一脚只要稍稍用力,自己右脚的筋就要被绷断,疼痛让她抖得更厉害了,为了转移注意力,不得不主动开口跟她搭话:“要杀要剐,你随意,不用这么婆婆妈妈地搞心理战。”
周止愉笑了一下:“说那么血腥做什么?我哪儿敢杀你,我又不想上第四军的通缉名单。”
她从后面靠近舒幼盏的脖颈,闻到那点儿溢出的信息素味道,神情满是愉悦,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尖上的水滴落在舒幼盏的脖颈间,又是冻得人抖了抖。
这才听她悠悠哉哉地道出目的,“以前听过一个传闻,想找你验证一下——他们都说被标记过的oga无法接受其他a的信息素。
然而有些例子中,信息素过强的alha却能够覆盖弱者的信息素……”
“都说赵青岚的信息素很强,你觉得我能将她留下的痕迹盖过去吗?”
她说的事情舒幼盏自然有耳闻。
然而即便在那些极端的情况下,被两次不同信息素标记过的oga腺体也会受到极大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