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家庭十分幸福和睦的文泓现在不是很想跟他闲扯,简短道,“可能是从小学格斗的缘故。”

“防身的?”闻沧的视线落在他后颈那一块因发情期而发烫红肿的腺体上,又企图让这样的谈话分散自己心猿意马的不入流的想法。

“不是,去的alha班。”文泓有点无法忍受他突如其来的问候,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落到自己因为发情期而带来的身后让他熟悉又不愿意在旁人面前显出的生理反应。语气也忍不住有些生硬地催促起来,“闻导不会是闲的没事想来找我聊家常的吧?”

闻沧:“……”

从来都是别人绞尽脑汁想跟闻导搭话攀点关系,极少会有闻导主动找人聊天的情况出现,就算是闻沧的前辈他也没必要降低姿态去交谈,而在自己alha儿子情感生活的引导上相当缺席的闻栩和余酌玉也没有教过他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做。以至于他如今辨明了自己的心思,想和文泓搭话都显得生硬无比,还听到文泓的隐隐约约的嫌弃意味。

闻沧没再试图搭话,难得地有些无措。

他撑在椅子两侧的手悄悄握紧了,俯身覆唇到文泓后颈的腺体上的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椅子一角被文泓用力掰裂的细微声响。

文泓阖上的眼睫颤得厉害,死死咬住牙才勉强没让自己从唇缝间泄出低吟。

他的所有感官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后颈最脆弱的地方上。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闻沧干燥的唇覆上自己皮肤时给他带来一瞬电流窜过后脊似的,让他忍不住颤栗的温软触感,能感觉到alha的尖牙穿破腺体的疼痛和主权被侵占的无措,以及alha强势的信息素注入自己腺体里毫不含糊地圈占属地的耻意。

这些都是文泓从前无法想象,如今却真实呈现在他面前,而又让他本能地想要逃离的事情。

他急促地吐息两口气,难以想象自己的信息素竟然毫不排斥地晃晃悠悠散了出来,去迎合身后的alha,像所有被圈养在自己的alha身边的、温顺可人的oga那样,臣服于alha。

文泓身上的力气都随着信息素的弥散被抽尽似的,让他只能借着椅背的支撑勉强不让自己向后倚靠在alha的怀里。

文泓的信息素不算甜,却有着让闻沧不愿只是浅尝辄止地只停留这一瞬的醇香。

alha的易感期将所有alha的狠戾本性尽数暴露,连带着那些滋生于阴暗的情绪也难以自抑地占据到心理上风。

——例如他想将面前的oga据为己有,让他只留在自己身边,想让他身上萦绕着自己的气息,想让他白皙的后颈上永远地留有专属于自己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