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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心,我便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包括我也很想要的掌门印记。

余故渊大咧咧地一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的心都是你的,掌门印记当然也是你的啦。师兄你快收下吧,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最讨厌束缚,掌门印记不就是一根捆仙绳吗,有它拴着多不快活。”

余故渊留恋地摩挲着掌心的掌门印记,“我最讨厌这玩意儿了,刚好师兄不排斥,以后你当掌门,我给你当门派长老,往后清闲度日。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说着,拉过姚争渡的手掌,玩味的把掌门印记丢给他,“师尊的遗言是让你当掌门,一辈子守护梵海生,可别忘了。我去通知门派里的长老。”

……

梵海生上下一片雪白,众弟子披麻戴孝,其他门派前来吊唁者络绎不绝。

一月后,姚争渡手持掌门印记,成为了梵海生历史上最年轻的掌门人。

而余故渊则成了梵海生历史上最年轻的长老。

余故渊心满意足地见到了心上人开心的笑脸。

……要是师兄想要的是我就好了。余故渊落寞地想,恐怕永远也不可能,根据他的观察,师兄不喜欢男人。

虽然我喜欢他,可他若是不需要这份喜欢,我能把这份喜欢,藏匿一辈子。

他在掌门交接仪式的当晚,喝得酩酊大醉,趴在屋脊上睡了一整晚。

第二天腰酸背痛醒来,忘了身在何处,险些从房顶摔下去。骂了一句,洗漱完,赶往晨会厅,参加晨会。

如今他是长老,在晨会厅有一把椅子属于他,他坐上去,被底下好几百双眼睛盯住,那叫一个不自在。

今日是姚争渡接任掌门第一次给弟子开晨会。

余故渊资历浅,坐得离掌门席位最远,却离弟子席位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