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渊掰着指头过日子,“还有一年零半个月,我的小徒弟就要历练回来啦。”
姚争渡凉凉道:“你这是盼儿子下学的老妈子行径。”
余故渊偷喝一口酒,又道:“昨天有个姑娘,给你送情书来着,被我拦下来了。”
“拦下就拦下,跟我说干什么,我的师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姚争渡摇摇扇子,“上个月门派比试你又是第一名,有些弟子私下又编排你,被我撞见好几次。”
余故渊眨眨眼:“她是青霞门的,长得可漂亮了。”
“……别再胡说,传出去损了人家姑娘的清名便不好了。”
余故渊无所谓地挑挑眉,又偷喝一口酒。
姚争渡忍无可忍,将他装着酒的“水壶”抢来,塞上瓶口,“别喝了,大早上的,一会师尊来了又要教训你。”
“哎呦师兄,自从我收徒以后,我改变好多,不掏鸟窝也不摘野果,只留下喝酒这一个爱好,也不行吗。师尊不会来了吧?约定的时辰早就过了。”
姚争渡合上扇子,忧虑道:“师尊不会有什么事吧,他老人家这些天精神不好,好像生病了。”
“你也觉得师尊生病了?我还以为是我多想了。师尊到现在都没来,要不……我们去师尊院里看看吧。”
姚争渡颔首,两人来到掌门居住的院子,日上三竿,院门竟然还没开。
太不寻常。
余故渊心头掠上一丝慌乱,惶然望向姚争渡,姚争渡与他一样心慌,他打开院门。
院里十分安静,“师尊?”余故渊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