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圆的棋子轻轻拍打在木制的棋盘上,发出略微清脆的声音。
声音很悦耳,朱瞻墉好似倦了,就一手拿着棋谱,一手拿着一枚黑子,歪着脑袋发了一下呆,好似在回想着刚才那清脆的声音。
然后他就听到了脚步声。
他微微皱眉,没抬头道:“不是说过不许来打扰吗?”
脚步声没有停止,直至他的身后。
朱瞻墉放下棋谱,木然的看着前方。
“最好是毒酒。”
他把那枚黑子扔了下去。
水面荡起微微波澜,来人坐在了侧面。
“黑棋的局势不大妙啊!”
方醒坐了下来,看了看棋局,说道:“右上角白棋攻势凌厉,黑棋明明可以下托寻求变化,可却退缩了,可见性格柔弱,犹豫不决。”
说着他把右上角的棋子拿光,从头摆了一次,最后在白棋小飞封住黑棋的时候开始变化。
“下面托一手,白棋若是不应,那黑棋不但能做活,还能刺穿出去,盘面大优。”
朱瞻墉拿起一枚白棋,直接板住了黑气二路托的头,说道:“板住之后,黑棋再无机会。”
方醒笑了笑,抬头和他对视一眼,说道:“棋从断处生,明白吗?”
他拿起一枚黑子,轻巧的在外围断掉了白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