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无理不要紧,等外围的局势变化时,这就是坑,给白棋挖的坑。”

方醒连续演示了几个变化,朱瞻墉恍然大悟,然后自己琢磨着这些变化。

方醒放下棋子,起身走到边上,看着水潭里欲开的荷花出神。

“果然是变化无穷。”

朱瞻墉很是兴奋的道:“此道穷极一生也难以精通啊!”

他看着棋局,兴奋之情渐渐散去,然后伸手拂乱棋盘,问道:“难道还能不死?”

方醒觉得但凡不是太子的皇子,他们的脑袋都有些问题。

“你很想死吗?”

在他看不到的身后,朱瞻墉面色惨白,苦笑道:“此生我什么都不后悔,只是婉婉……”

他低下头,看着纷乱的棋盘,心中酸楚。

“我不想死,可又觉得活着太累,最好就是什么都不管,万事无忧,对啊!小无忧真让人羡慕……”

方醒回身,眼神中多了凌厉。

而朱瞻墉把这个凌厉看作了杀意。

“你果然是宠爱女儿,只是我当年……”

他想起了自己的父皇。

仁皇帝自然是仁慈的,可他的仁慈却更多的给了婉婉。

“父皇一心就想成为帝王,而皇兄就是他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