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舟笑了笑,没再问下去了。
那时他不是排外,而是很凶,对景郁很不友好。
很长一段时间,顾云舟都是拿景郁当疯子的,直到后来他听说景郁发病的原因。
那天他对景郁有了一个新的了解,晚上甚至主动推开了景郁的房门,但他仍旧没有对景郁放下所有的戒备。
为了测试景郁是否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顾云舟会在他发病时,同意他靠近自己。
不过等景郁凑过来,他就会让对方离他远一点。
来来回回,折腾了景郁一个多星期,顾云舟才确信即便他情绪不稳定,也不会像那个男人那样彻底失控。
站在顾云舟的角度,他觉得自己没错,过往的经历让他很谨慎像景郁这种alha。
但在外人眼里,顾云舟无疑就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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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景家,吃了晚饭景郁去书房处理了几封邮件,然后照例刷了一遍鱼粥c的超话。
没刷五分钟,他就觉得身边少了一个人,景郁起身去找顾云舟。
下班时间,顾云舟一般都会跟景郁待在一起,即便两个人在忙工作上面的事,也都是在书房处理。
景郁寻着顾云舟的气息,在静室找到了他。
顾云舟随意坐在吸音地毯上,拿着一张彩纸低头在折,脚步零散着几个叠好的玫瑰花形状折纸。
见景郁进来了,顾云舟随手捡起一朵,“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