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验室到飞腾车程将近半个小时，怕顾云舟开车太累，回去的时候是景郁开的车。

在路上，顾云舟看见不少商店都挂出了庆祝情人节的横幅，路边还有人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卖。

顾云舟懒散地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那些一闪而逝的玫瑰，神情平和冷淡。

察觉到今天的oga过分安静，景郁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顾云舟懒洋洋地收回视线，“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以前的事。”

提前这个顾云舟唇角带了些笑意，“你第一次见我，对我什么印象？”

景郁想了一下，实话实说，“身上很好闻。”

当时他刚分化，感官十分敏锐，排斥大多数的气味，顾云舟是第一个让他感觉到很舒服的人。

顾云舟：“嗯，这很信息素。”

傅雨棠说的没错，他当初能住到景家，的确是因为信息素跟景郁高度融合。

景郁对他的最初印象，也是源于信息素。

顾云舟继续问，“那再之后呢？我跟你订下那两条规矩时，你觉得我人怎么样？”

景郁能清楚回忆起那天所有的细节，包括顾云舟说话时不加掩饰的厌恶。

他知道那个时候顾云舟很不喜欢他，所以他一直跟顾云舟保持着距离

即便顾云舟说‘可以’，景郁也和他保持在安全的距离，怕引起对方的反感。

对于顾云舟的态度，景郁能理解，“那个时候我们还不熟，你排外很正常。”

毕竟他第一次跟顾云舟见面，就不小心弄伤了顾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