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棠顺手抽走了顾云舟手里的输液针。
顾云舟输液的地方鼓了一个小包,猩红的血顺着白皙的手背蜿蜒流下,将指缝跟指甲都染红了。
傅雨棠从一旁抽了两张纸巾,拉过顾云舟的手想给他擦干净手上的血。
顾云舟却厌恶抵触,“滚远点!”
傅雨棠没生气,反而好脾气地将抽纸盒递到了顾云舟面前。
他笑着,嘴角尖尖,“你生着病,我不跟你计较。”
傅雨棠俯身,飞快从顾云舟口袋偷了一块糖。
alha的视力嗅觉都非常敏锐,他一早就看见顾云舟上衣装着不少糖。
傅雨棠骨节修长的手指剥开糖果,往嘴里放了一颗。
甜甜的味道,他只觉得很酸。
“你带着糖还能被送到医院,知道的你是要钱去了,不知道的以为你去碰瓷了。”浑身冒酸气的alha挖苦道。
至于碰谁的瓷了,答案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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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舟没搭理傅雨棠,他抽了一张纸巾,垂着眸擦拭手背上的血迹。
硬糖被牙口很好的alha嚼出了很大的声音,像是在嚼谁的骨头似的。
其实,之前他说景郁不能结合热只是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