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下了手背上的针管。
因为阻隔剂而难受的alha,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清瘦的oga摁到了病床上。
顾云舟欺身压了下来。
他的手扣在傅雨棠喉间,虎口贴着对方喉间明显的突结。
另一只手将输液针抵在了傅雨棠薄薄的眼皮上。
葡萄糖液顺着针管,从傅雨棠细而微翘的眼尾滑落,最终没入他的发间。
“你说话最好给我小心点!”顾云舟的黑眸眯成一条线,像凌厉的尖刀。
眼底的戾气喷薄而出。
顾云舟将输液针压下了一分,细细尖尖的针在傅雨棠眼皮上挑出一滴殷红的血。
血腥仍旧没有让顾云舟压下心底的暴戾,他一字一顿道:“别再让我听见你背后议论景郁,我们俩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
傅雨棠不仅没有恼,反而笑了起来。
眼尾既尖又翘,就像裹了蜜的螯针。
“你猜我是怎么知道,景郁不能结合热的?”傅雨棠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顾云舟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傅雨棠的笑容越发甜蜜,他张了张口,无声地说,“是你告诉我的。”
顾云舟蹙了一下眉头。
就在顾云舟愣神那刻,傅雨棠利落地反手擒住了顾云舟的手臂,将他放回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