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舟懒得搭理他,低头用手机跟人连线下象棋。
顾云舟越是这样,傅雨棠越来劲儿。
“我还听说,景正林迟迟不给你的实验室打钱,所以你今天才来飞腾要钱。”
“是景郁干的吧?为了逼你回去?”
傅雨棠笑着又躺回了沙发的靠背。
他的口气无不幸灾乐祸,“当初我就纳闷,你怎么突然去国外读研了,看来你们俩真闹翻了。”
“整天围着我这么一亩三分地,你能有点出息吗?”顾云舟抬起了头。
傅雨棠知道这么多内幕消息,看来实验室有人跟他交情匪浅。
对于顾云舟的挖苦,傅雨棠只是看向他。
那双桃花眼并非黑白分明,寻寻常常看人时,总是带着一种似醉非醉。
漂亮的近似乎嚣张。
但等他眯起眼睛,细尖的眼角就显得阴狠凌厉。
瘫在沙发上的alha,就像一头正待攻击的野兽,目光沉沉地锁着他的猎物。
凶悍又跋扈。
“你不是也一直围着景郁这一亩三分地转?”傅雨棠的声音带着压制不住的戾气。
顾云舟对景郁的上心程度,让他嫉妒的发狂。
“我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无论做什么都叫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