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这么大一共蹲过三次号子,每一次都是顾云舟把他送进去的。
最近这一次时间最长,傅雨棠在里面待了将近九个月,刚放出来没多久,头发甚至都没来得及长出来做个造型。
即便顶着一头毛扎扎的板寸,也不影响他的颜值。
傅雨棠毫不客气闯进来,然后坐到了顾云舟对面的沙发上。
上腿往茶几上一横。
浑身上下充满了嚣张跋扈的纨绔气息。
“怎么低血糖住院了?是良心发现,愧疚不该把我送号子里,所以吃不下去饭?”
傅雨棠懒散地倚在沙发上调侃顾云舟。
“你想太多了。”顾云舟不冷不淡道:“我的良心从来不是给你长的。”
给谁长的答案不言而喻。
傅雨棠轻哼了一声,“看来病的也没那么严重,起码还能怼我。”
顾云舟扫了他一眼,“既然确定我还有力气对你喷阻隔剂,就滚吧。”
傅雨棠当然不会轻易滚了。
他稳稳当当坐在病房的沙发上,一点挪地的意思都没有。
“听说你回国后,没有搬回景家。”傅雨棠上半身前倾,那双漂亮精致的桃花眼带着看好戏的调笑。
“怎么,真跟我猜的一样,你跟景郁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