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池鳞捏住他细瘦的下颚,迫他一张哀白的脸坦露在眼下,这时候,才稍改了原本的语气,“我拿出来一点,”
然后作势上去一口一口小亲叶泾渭有些憋得浮起的薄薄的一层水红色的脸,抬起手,用手掌下手腕上的位置,去拭叶泾渭额上、脖上的汗珠。
心情又莫名地顺了起来, 语气更加怜悯:“乖,你告诉我,是他们怎么你, ”
交际花这时候就要哼出两声嘤嘤,好证明自己还是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以及回答的能力。
看到了叶泾渭本来非常稠艳的五官, 此时皱了一起, 稍稍的令人错觉是被打落的花,心蕊似雪, 花瓣犹丹。
叫人如何不心生犹怜,叫人如何不坠白莲花的套路,情愿万死不辞只为博得白莲花一回眸。
叶泾渭只时候, 只要再坚持一下咬住银齿不放声, 自然一副落落白莲花的可怜姿态。但是这时候, 他呛到了,咳嗽了几声出来。
加上这个时候,池鳞又想更进一步,下一刻,那个人低低哭出一声来。池鳞一番发过脾气后,看到他这副模样,叫池鳞又心疼又欢喜又喜欢得发紧。
……
池鳞对于上一次叶泾渭在折腾中的说辞吐露感到怀疑,但是他要去证实这个。虽然去证实,但是本人亲身经历这一点无法百分百地调查处理。
与此同时,池鳞总是在这一段时间里听到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比如,有人说:“曾经不止一次看到叶泾渭在酒局趋炎附势,坐金主大腿,上金主车里。”
又比如,有人传:“他是怎么从一个一百零八线纯素人到现在能传绯闻的十八线,主要少不了一路睡上来。什么富二代,煤老板,哪儿的小开。开价二十万一晚,现在涨了。以前还是三四万就能睡几天的。”
再比如,有人讲:“他之前当学生的时候,就四处出去玩,对外说是什么小模特,只跟有钱的玩,富几代一开酒局,就叫他出来,亲眼见过。那时候他就很玩得开,没现在这么装清纯。”
楚玉学聪明了,与其自己亲身去搅浑水,还不如幕后指挥,这个叫运筹帷幄。
与其自己亲自上阵,还不如背后泼脏水。反正叶泾渭身上都已经这么脏,也缺不了他楚玉这几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