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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这种情况下,面对别人逼问是谁害了白莲花,白莲花一定要假装坚强,誓死不供出那些伤害白莲花的人,以此来彰显白莲花又善良又可怜到家。

叶泾渭转过头去,想埋在了身后的枕褥中,但是,他没能完全得偿所愿。

“这种养鱼的事情,还会有人逼迫你干是吗,叶泾渭?”幸好池鳞也不傻,这么三两招数就把他打发了,这么多年的酒局肉场他是白混过来了。

这句话就很发人深思了。尤其是发叶白莲花的神思。

叶泾渭多厉害的人,这种情况,以退为进,不语泪流。

其实也不是池鳞的粗鲁,叶泾渭早已习惯了这种令人有些刺激,又令人难以启齿的羞辱。

但是再一次面对的时候,叶泾渭只能埋头在枕褥里,强迫出一副自己极其不愿意、但又挣脱不开的美弱惨命运的模样。

叶泾渭指骨的关节在被褥抓住的时长中,渐渐发白,关节骨的发紧,就像是雨打粉棠,花瓣自出墙的枝头飘零在墙外的湿地里。

“是他们令你这么做的?还是说,你特别自愿,非常乐意,尤其愿意去‘管理渔船’?”池鳞这个时候,我见犹怜之前用多了,但是每一次看到他叶泾渭的时候,都想别下这一朵,从花萼里折断,再坠身在泥泞里,沾染下他池鳞的气息。

池鳞平时发混的行为很多,又比如现在这一句:“你这么能忍耐,怎么连我小小礼物都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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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泾渭:谢谢,今晚有双到了。(娇羞捂脸)

池鳞小小声:(我是不是小瞧了人家)

第107章 正文

承受不起就不叫叶泾渭了。

对于这方面, 叶泾渭很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他像是埋脸在被褥中, 作出咬出一口银齿不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