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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仗着你姐,随便你都着。那个人敢怒不敢骂,吃下了这亏。

叶泾渭坐在他池鳞的旁边,周围都是年轻的混混或是有钱人再或者美女。

卡座上见池鳞拉来了一个新人,知道池鳞脾气,没有人敢去揶揄他。

大家都在喝酒,叶泾渭不会喝酒。但是还是一杯一杯地抿下肚。

看到他脸全红透了,眼睛都散了。池鳞盯着他一会儿。

卡座上有人敬叶泾渭酒,“这位小兄弟,不知道怎么称呼,出来玩,留个记忆,”留个一块喝酒的记忆。

池鳞发怒了,对那敬酒的人骂道:“你没长眼吗,看他能喝的样子吗?”

把那敬酒的人都给骂傻了,原本刚才还有好几个人敬叶泾渭,原以为是池鳞带来的,得好好招呼一下。这一连串的骂下来,众人才不敢敬酒。

第一次见有人带人出来玩,不喝酒的。

喝完了酒,半夜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有人招呼池鳞去飙车。

叶泾渭站都站不住,摇晃的。又强作精神,跟在池鳞后边。

池鳞正在打电话叫人从他家车库开来了车,家里面停了好几辆,有两三辆是专门来搞这些半夜“秋名山”的车。

车辆都逐一到场了,富二代们摩拳擦掌的,准备要飙车了。

池鳞看见叶泾渭似睡非睡的样子。

虽然现在站着,都快要倒在了他肩上。却兀自地站得有些挺直,眼神散得不得了,眼稍稍地垂下,又抬起。

招呼他飙车的朋友上来,问池鳞检查好车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