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泾渭这时候,“不疼。”实话实说。因为他皮肤太白了,衬得指尖有种昙花舒卷开来的淡淡浅浅的玫色。让人误会。
“这么会撒谎吗?把手放下杯子里,”池鳞望着他说。
叶泾渭犹豫着。
手即将要放下去,池鳞才冷冷道,“别放,睡觉。”
那个人才听话地爬上了床。
因为半夜把人叫醒反复去烧水,端进房又被使出去,不一会儿叶泾渭就合上了眼睛。池鳞看他合上眼的脸,很荏弱的模样。
虽然知道自己折腾对方累困,但仍然不想他比自己入睡得要快,因为池鳞常年失眠,这种痛苦要与别人分享。
“喂,”
只是一个喂,对方就醒了,睁开了一下惺忪的眼睛,然后望下一下池鳞那张漂亮又叛逆的脸。
一张脸,困到稍失了真,怔怔地,要不省人事地,而又很听话地看住了他。
就像是折磨到,连睡觉也要时刻醒着。
池鳞故意转过了头,恼怒地躺了下来。睡在那人的旁边。
黑暗逐渐一点一点的下来,再也没有听见那人有任何的吩咐。
……
作为名纨绔,他的职业就是整宿整宿的出去玩。
池鳞也不例外。
他到外边玩,通常都是左拥右抱的,不过也只是环簇一下,让人觉得他有面子而已。叶泾渭跟在他的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