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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泾渭拿来了水,池鳞尝试地喝了一口,非常的烫,却对他来说刚刚好。池鳞从小有个习惯,就是喝水爱喝很烫的。“你怎么知道我喝这么烫的?”

抬起了一双疑惑而又带有怀疑的眼睛。夜里的不安分的风,吹动了白色的帘布。

“我问虞姐的。”那个人回答。

池鳞把水杯还给他。

盯着他,“不够烫,去给我倒最烫的。”

于是叶泾渭烧火,煮水。大火烧开,最后快速地倒入了杯中,杯子上合上了杯盖,捧进来了卧室。

“水好了。”

递上去,池鳞盯着似乎还要沸腾的水杯里的水,冷笑一声,“我不用尝都知道不够烫,远达不到我要求的温度,再去给我倒。”

叶泾渭再去厨房,把杯子里的开水倒掉,拿起了煮水壶,插电烧开后,再倒入器皿中反复煮,温度计量96,98度,反复上不去,然后再倒入了水杯中,拿进了卧室。

池鳞根本视线都没落在杯里的水中,而是在挑衅地欣赏着他的表情,“我都说不够烫了,你会烧水吗?”

那个人什么情绪都没有,模样认真地问,“怎么样才能合你的意?”

池鳞冠冕堂皇,一点掩饰都没有,“我不知道。”

后来那个人烧了二三十遍,每一次都很烫。

池鳞看着指针从半夜的一点多走到了三点,看着他忙碌的样子,躁郁的心情才平复,好了很多。

叶泾渭后来捧过来的,每一次,手指有些微微发红。

池鳞看到了,“手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