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泾渭想他不会在吃他和颜诺的一起购物的醋吧。然后比脸上依旧很好脾气的笑吟吟:
“没关系的,快做好了。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然后装作很乖巧地去碰傅氏河。言语里透着很关心的语气。
手像是碰到了自己的襟下,腹间。傅氏河却抓过了他要摸向自己的手,像是在自己身上乱挠一样。
“你很喜欢……”“晏饮”两个字没有说出口,傅氏河换了个词,“随便吗?”
好像他谁都不介意,表面明晃晃地像是对他温温柔柔的,实际上所有回答都倾向于晏饮。
你很喜欢随便?
叶泾渭重复这句话,这是什么奇怪的一句话。
然后看傅氏河的脸上,看到淡冷且认真的神色。看来没有跟他在开玩笑。叶泾渭依旧是笑靥:
“没有,”
我不随便。我只对颜好的人随便。
傅氏河觉得自己怒气都打在了棉花上,没有一点反应,反而对着这张脸,还陷了进去。是棉花,也是泥潭。吃人不吐骨头的那一种。
叶泾渭半俯下了身体来,眼睛如同是江上的一波水,月过,则是亮的,月暗,则是沉色的。
没有血色的脸上,是柔柔的笑。
他的手撑在了桌上,眼睫轻轻地垂落下,嘴巴一点,凑在了傅氏河的脸上。
“不要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