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鹊把手套看了又看,听到这句话,把手套放下来,她刚才是故意这样说的,眨了眨眼睛:“哦,好吧。”
叶泾渭回到房间,一进门,看见傅氏河在把桌台上的游戏机打开了。
傅氏河知道他进来,没有抬起眼过。
第8章
房间灯光不足,显得有些昏沉。
桌台一角的人不声不哼,没有发出一声言语。
纵横情场多年的叶泾渭,早已经养成一颗敏感的心。知道对方是生气了。而且大部分可能是在生他的气。
即便不知道生气点在哪里,也要“厚颜无耻”地哄回去。
于是,叶泾渭装作不知情地:“怎么啦,颜诺说你不舒服,是感冒了吗?我这里有感冒药,”故意凑近头过去。
座位上的人略抬起头地看他。
昏沉的光线下,他的眼睛是深黑色的。没有什么情感在里面,只是冷淡的。
傅氏河没有说话,叶泾渭撑住了桌台上,看住了傅氏河的眉毛和眼睛的位置,“你是不是生病啦?”
傅氏河心中冷出一声。我生病?我生病也是生出气病。
坐上的人不语。
只是眼睛稍冷,抬起来,缓缓地说了一句,“你让颜诺一个人做饭?”
一个人做饭显然不符合节目组规则。但是他这个样子像是在纠结节目规则吗?他难道不是在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