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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疑似是保利拍卖安插进来的人举牌出到了十六万!

“33号……十六万……十六万一次……还有出价的没有……十六万两次……”

凉子侧头看了看韦斌,一伸手,喊道:“十八万!”

中年妇女皱皱眉,继续举牌,拍到了十九万。

由于价格已经达到了我跟郝哥的预期,那位疑似保利托儿的人没有再竞价。

气氛一滞,我看到另外几个日本人好像都放下了拍牌,没有再争夺的意思了,还对食盒不死心的,只剩了日本妇女和凉子两人。

停顿了片刻,凉子面无表情地举起牌——二十万!

邹月娥在一旁惦着二郎腿看热闹:“她还真敢喊,这破玩意儿有这么值钱?”

我也挺奇怪的,按理说凉子既然拍食盒拍得这么凶,同样是日本古董,那刚刚的砚箱她为何不争?甚至连一次拍都没举过?莫非她一开始就相中了食盒?只想要它?势在必得?

“二十万一次……还有更高么……二十万……”

那妇女捏着拍牌迟疑了好久,终究是摇摇头,没再伸手。

凉子露齿一笑,看了韦斌一眼。

我细细打量着凉子,眉头皱起。

拍卖师已然将锤子握在手中:“……二十万元……没人再出价了么……二十万两次……”

按理说,这个价格远超了我的判断,我应该很满足才对。

可是,凉子的表情又让我觉得还有加价的可能,她的心理价位是多少?再往上还能承受么?能吗?能吗?

“瞧她那个得意劲儿。”邹月娥笑孜孜地嘲讽道:“要是有人出价二十二万,我看她还笑得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