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气吐血。
邹月娥呵呵一笑:“让你得瑟啊,被当成日本人了吧?”
晕,我上哪说理去呀!
拍卖师顿了顿,道:“描金山水食盒,日本古董,年代约莫在江户时期,起拍价格五万元,好,竞拍开始。”
曾与我争过砚箱的日本妇女二话不说地举起牌子:“六万!”
没等拍卖师说话,一个颇似日本人的年轻也坚决举牌。
“……噢……那边……七万……12号的七万元……”
砚箱的得主眼镜男接着举举牌。
“……1号出价八万元……还有没有竞争者了……八万元……八万元一次……八……那边……16号的九万元……”
这回出牌的居然是凉子。
而且与砚箱拍卖截然不同的是,被碧玉朋友估价略少的食盒竟比前者更受欢迎,根本没等拍卖师喊够两次,基本后面就有人出价了,场面显得异常激烈,完完全全出乎我的预料,转头看了眼,郝哥似乎也没有猜到,一个人跟那儿眨巴着眼珠子。
观察了一会儿,我有点想明白了,原来砚箱的场次之所以稍显枯燥,很大原因是这回小拍出现了两件日本古董,人气被食盒分担了一部分,抱着这件不成还有下件的心态,砚箱拍卖的激烈度当然比钱先生那回有所不如。也许还有其他原由,但我毕竟不是日本人,也揣摩不到他们的心理。
短短一分钟,价格已被叫到了十二万元。
“十二万……还有出价更高的么……十二万一次……十二万两次……”
那手持5号牌子的中年妇女伸手一举,嘴里干净利落道:“十四万!”
“已经出价十四万元了……5号的十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