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定神儿,接着,又分别花了3500、4000、4000、5000,买下了后面几块小毛料。
可却无一例外地全部擦垮了!
那冰种翡翠居然不在这五块当中!
我一下就傻眼了,愣愣看着那堆废渣子,心情跌入了谷底。
难道那人撒了谎?莫非这里从没开出过冰种翡翠?
或是说,那人所谓的“最小”还要往上浮动一些,是七、八斤的毛料?
可我再想掏钱买的时候,我发现书包里的钱不够了。我统共买了六块毛料,花费了两万三千块钱,现在我钱包里还仅剩三千多一点点,别说六、七斤的石头了,即使四、五斤的我也买不起了啊。
怎么办?就这么放弃了?
“好样儿的!”我看到蒋妍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人家都说我花钱没谱,今天我算找到一个比我还厉害的了,镜子,你还真有魄力,二万多块钱扔完了还跟没事儿人一样,好,我也陪你疯一把,老板,就你脚底下这块毛料,我要了,开吧。”
她随随便便从包里摸出一万块的信封丢了过去,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蔫巴巴的烧饼在一旁拽拽蒋妍的袖口,意思是让她别冲动,橘子跟大小贾也劝她别买,毕竟这么多毛料都未曾出翠,傻子也该明白这批石头不怎么样了。但蒋妍不听,我行我素地指挥着小工开机器解石。
结果,十分钟后,毛料还是开空了。
蒋妍嬉笑着耸耸肩,就跟花的不是自己钱一样,根本没往心里去。
我都不知是该说她开朗好还是没心没肺好了。
这时,那北方老板接了个电话,皱眉说了几分钟,又进了印章店,等他出来后,便命令小工把切割机收起来,逐而对大家道:“机器声音太大,被周围居民举报了,嗯,上午先做到这里吧,等下午三点再继续,不好意思了。”
没热闹看了,大家自然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