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板忍不住呛道，“顾少爷，你父母白纸黑字可是跟我签了合约的，你说这些都没有用，你……”

方老板还没有说完，突然就止住了声音，因为他对上了程锦年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顾清枫看了他们一眼，懒得继续在这里跟他们周旋，转身欲要离开。

身后响起程锦年冷淡而低沉的声音，“方老板，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好像没太听懂，这是我助理的电话，他会联系你的。”

顾清枫刚迈出去两步，突然顿住了脚。

助理？

他满脑子都是程锦年那句助理，他猛地转身从方老板手中夺过那一张名片，看到上面的名字写着李好两个大字时，顾清枫失望的把名片换了回去。

这个李好是在边溪之前的程锦年的助理。

在他的记忆里，他跟边溪其实这个时间应该早已相遇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自己打乱了原本生活节奏的缘故，而导致这一世的自己，至今都没有遇到边溪。

想到这里，顾清枫就有些失望。

如果他留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丁点的留恋，那就是边溪。

只是不知道边溪去哪里了。

上一世，边溪跟程锦年签订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契约，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方老板已经走开了，身边就只有程锦年在他身边默默的站着，顾清枫回过神来后，第一时间就想逃离，却不成想被程锦年牢牢的抓住了胳膊。

“清枫。”

程锦年这样叫他。

在他的记忆里，程锦年几乎没有用过这么温柔的语气喊他的名字，在以往的那些记忆中，程锦年对他永远都是歇斯底里的嫌弃与怒吼，哪里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