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我?想得美。
温峋略惊讶地看着阮廷,阮廷正儿八经地说:“这个蛋糕不是你给我做的吗?巧克力小人当然是给寿星准备的。”
巧克力在阮廷嘴里融化,非常甜腻,他想尝一口清爽的食物解腻,低头往餐桌上一看,一半的菜盘都空了。
大熊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他,嘴边还挂着饭粒。
阮廷和温峋互相对视了一眼,忽然就不想和大熊抢了,他亲自给三个人开了一瓶酒,并为每个人倒上。
大熊吃的七八成饱后便不急了,开始品起了酒,三个人悠然自得的开始聊天吃饭喝酒,阮廷忽然问他们:“为什么叫我巧克力精啊?我记得我之前不是特别喜欢吃巧克力,其实我对它的感情很一般,但是我这大半年往我家里和办公室里囤了很多巧克力,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阮董真诚发问,大熊和温峋却笑得直不起腰来,他俩举杯碰了一下,喝完一口酒后笑声仍未停止。
阮廷的脸黑了,大熊吃了人家那么多饭,不太好意思,于是给阮廷科普:“看来你记忆还没恢复啊,事情是这样的,当初你刚到峋哥家的时候,不愿意吃那里的食物,为了维持生命力,你连着吃了好几天的巧克力哈哈哈哈。”
阮廷艰难的思索过去的事情,似乎是有那么几个片段指向着他对巧克力的喜爱来源于内心的不安全感,所以才愿意在办公室里囤一抽屉各式各样的巧克力。
阮廷抿了一口酒,他难以想象自己过去还干了多少傻事,大熊倒是很喜欢讲他过去的事情,从大熊的视角来说,以阮廷现在的身份,再回想之前的事情,一切都变得合理了起来。
阮廷的确是在温室里长大的,只不过不是在温室里长大的狗尾巴草,而是在温室里长大的一株名草。
大熊一边细数阮廷之前的奇葩事迹,一边咣咣喝着阮廷的酒,没说几句就醉了,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阮廷对喝酒这件事极其谨慎,喝了半天,身上酒气缭绕,但终究是清醒的。不知为什么,大脑潜意识里告诉他一定不能喝醉。
温峋和阮廷碰了碰杯,对阮廷说:“生日快乐,你想要什么礼物?”
阮廷困惑:“礼物?你不是已经送我了吗?”
温峋解释:“那是你不参与的情况下我送的,我现在想问你主观想要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