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子,算了,我们进去吧。”周俊辰为陈杰降火,他看着阮廷的背影,总觉得那身影似曾相识。
阮廷把伞放在门口,温峋坐在角落里的一个桌子旁等他,他无聊低头看着手机,也不知道是刷头条还是抖音。
阮廷坐在他旁边,伸手敲了敲桌面。
温峋看见阮廷来了后,起身准备走,被阮廷压住胳膊又坐了下来。
“我刚来,能不能让我先缓口气。”
温峋听话静了下来,阮廷四处看了一圈,上次的歌手果然今天也在场,坐在舞台左侧中场休息,他问温峋:“你来干什么?”
温峋抬头:“我手好的差不多了,来找经理聊上班的事儿,怎么了?”
“你手好了?”阮廷望向温峋,他今天晚上果然不再缠着绷带,似乎他的绷带和领带都在同一天被他卸下了。
“好了。”温峋怕他不相信,当着他的面活动了活动。
“金钱的力量果然伟大,可以让人睁着眼说瞎话。”阮廷暗讽道。温峋的手只能说是脱离了绷带,古话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真想像之前一样活蹦乱跳,还需养一段时间。
温峋耳边过滤了他的话,在他眼里,摆脱了绷带等于重获自由,且等于重新获取工作的能力,好不容易说服了经理让他明天火速入职,暂时的不得心应手不算什么。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温峋自己在家里待不住,阮廷作为外人更管不了,只要不动手,当个安安静静的花瓶保安也好,但他对温峋来这里的单纯目的产生了怀疑。
“除此以外呢?”阮廷显然是不相信他说的话,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懒懒的,像没睡醒的样子,又问了一句。
“只有这些。”温峋不知阮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个时候,吉他悠扬的弹奏声响起,阮廷回头,上次的歌手上台了。
熟悉的旋律,熟悉的声音,他的手指随着节奏在桌上轻轻敲着,笑着对温峋说:“这首歌你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