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温峋无奈地摇了摇头,指望阮廷不如指望母猪上树,大熊回头去找阮廷,只见阮廷盯着去了卧室的温峋,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家伙穿上衣服和脱了衣服身材一样好。”
大熊听了这话仿佛和听了夸自己的话一样,洋洋得意地说:“那是,现在才知道啊。”
阮廷撑着头说:“现在认真看了啊。”
大熊凑近他:“你认真看我哥身材干什么,有病啊?”
阮廷忽而像想到了不久前和温峋的对话,咬牙切齿地说:“别再提有病这两个字,好吗?”
什么都不知道的大熊悻悻然缩回了脑袋,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有病,绝对有病。
三个人吃了极其无聊的一顿饭,饭桌上,大熊使出浑身解数好几次想要开口和温峋聊借钱的事,都被温峋冷冰冰的条件逼了回去,一个人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另一个人则慢悠悠的喝汤,把阮廷都快看分裂了。
最终大熊今日依然没能够成功借到钱,但他又不好意思在温峋面前发作什么,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下午阮廷如往常一样在客厅办公,而温峋闲的发毛,在客厅里单手举哑铃练着玩。
温峋一会儿从东走到西,一会儿从西走到东,他的动作很轻,除了脚步声和呼吸声几乎不发出别的声响,活动范围也在离阮廷几米远的地方,几乎不对阮廷造成任何影响,但在阮廷的眼里,温峋的存在感太高了。
在他的余光里,温峋时时刻刻都在,一分一秒都在。
阮廷关了网页听歌凝神,现实是哪怕闭上眼睛,温峋仍在他脑子里晃啊晃。
有些心思果然是一旦萌发,后患无穷。像初春萌芽的花枝,在阳光雨露里不停生长。
阮廷不承认自己对温峋有超过红线的想法,充其量有好感而已,但是这种好感,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日常生活。
他再也不是原先那个可以在任何吵闹或复杂的环境里专心工作的人了。
被困扰的心烦意乱魂不守舍的他在听歌无效后拔掉耳机,把凳子转向对着温峋的方向,朝温峋招了招手。
温峋放下哑铃,气喘吁吁地问:“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