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斗胆猜测道:“你就会用钱把我砸上去么?”
“想得美。”庄周失笑道,“考不上再说,这种可能性小到忽略不计。”
毛非偏要催他:“万一呢!要是我榆木脑袋就是不开窍,怎么办?”
棉拖上的两双熊耳朵顶到一起了,庄周手套也不摘,屈起沾满泥土的食指往毛非鼻尖上刮:“桃花都会生,考个研还能难住你么?”
刮鼻尖,天,每次毛非看到小说里的这种桥段都会咧嘴皱眉颇为嫌弃,一股扑面而来的浓厚油腻感总是叫他浑身发毛。
然而,但是。
毛非晒得粉嘟儿的脸蛋迅速涨红,他捂着鼻子朝后躲,让庄周想抓他都来不及抓,结结实实地连人带凳摔了个屁墩儿。
庄周好笑又服气,脱了手套,半弯腰把痛得直叫唤的毛非抱起来抱到怀里又坐下,“你说你躲什么?”说着揉揉他屁股肉,打趣道,“毛非毛非,毛手毛脚,惹是生非,名字是不是这么来的?”
毛非骂他胡说八道,又不敢乱动,怕他脏兮兮的手套弄脏衣裳,他反击道:“庄周庄周,‘庄’模作样,周周周”
太没气势了!
毛非恨到:“周扒皮!”
庄周笑得打颤:“帮帮你?”
毛非拿一双气呼呼的眼睛瞪他。
庄周道:“周而复生---遇见你而复活。”
毛非凶不起来了,小声骂他:“当我没文化吗?啊?就会讨巧。”
庄周笑着垂眸看他,眼神不知是像昨晚的星光那么明亮,还是像现在的阳光这样温柔,把毛非看得有些痴。
庄周吻他一口还抹着泥巴灰的鼻尖:“再给你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