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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祁焉把他扶好,从校服兜里把苏知野的专用抑制剂拿了出来,“我让他们做了一个记号,不过你肯定看都没看。”

苏知野抑制剂的包装薄膜上除了成分表以及生产日期等,在商标旁边还有黑色的fqy三个字母。一般的包装是厂家原有的包装,但定制款,傅祁焉可以做些无关紧要的小手脚。

“来苏呆,你人生当中第一管抑制剂,是我的。”

“我有点害怕……打一只鸡……”苏知野抖了一下,他其实有点害怕打针。

“打一只鸡?”

“不想打一只鸡……”苏知野牙齿打颤。

“不行。”傅祁焉看着他的怂样,很实诚地笑了。

他一手按住苏知野的脖子,一手飞快且熟练地把抑制剂的封口撕开。把苏知野的头按在自己肩上,说:“看不到就不疼,我专门练过了,护士都说我技术好。”

“你骗人,就没有不疼的。”

“我骗人是小狗。”

苏知野都不知道傅祁焉是怎么动作的,他感觉手臂上有点麻,加起来十秒钟不到的时间,然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好了。”傅祁焉揉揉他的脑袋,“是不是一点也不疼?”

这么快就好了?浑身难耐的体热降下去了,仿佛从桑拿房直接进了冰室,清爽透心凉。

苏知野的身体焕发活力,又粘又腻的无力感顿消,“好……好神奇!”

傅祁焉把简易针头和包装丢到旁边的垃圾桶,笑了笑,“有哪里不舒服吗?”

苏知野摇头。他抱着傅祁焉的脖子,还把腿圈人家的腰上,像考拉抱着桉树,“没有。”

虽然傅祁焉的信息素收回去了,但他还是喜欢傅祁焉身上的味道,想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傅祁焉的心脏里——因为那里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