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脸在校园里跑着走着,越跑越慢,越跑汗越多。就像一缸陈年的酒酿,汗味跟着信息素的味道一点一点地溢出。
——酒气浓郁,熏人的人先把自己灌醉了。然后突然被人抓住手。
“啊!”苏知野一惊一乍地回头,刚好撞见傅祁焉震惊又紧张的表情,“你发情期到了?”
因为没在考场看到苏知野,加上自己的腺体跟着有点酸,傅祁焉坐不住,立马交卷出来找人。
“嗯。”苏知野捂着自己的脖子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为啥……这么快。”他上次发情才过没多久。
“还走得动吗?”傅祁焉把苏知野的手架在自己肩上。
苏知野摇了摇头,直勾勾地看着傅祁焉,非常自觉地圈着傅祁焉的脖子,自己上背,“累死了……还要走……六楼……”
他发情期紊乱这个症状还要延续一段时间,可惜没有养成常备抑制剂的习惯,得回宿舍拿抑制剂。
“不用。”傅祁焉把人搂在怀里,背了起来,“我们到厕所去。”
他一直带着苏知野的抑制剂。
肩上一沉,傅祁焉把苏知野背到附近的一个厕所里。因为考试,厕所一个人都没有。他落下锁,反锁门,将某只面有酡红的粉红虾放到干燥的洗手台上。
散了一点信息素出来,熟悉清雅的兰花香。
苏知野的脑袋跟哑铃一样沉甸甸,抱着傅祁焉不撒手猛吸气,就想往他身上靠,像上瘾一样眼神迷离,“你这朵淫·花好香……”
“嗯?淫·花?”
“跟你一样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是淫·花?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