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否认的是,当听到傅祁焉为他改变的时候,他心里平衡了,霎时看傅祁焉就顺眼多了。
如果不是正在发情,他能到操场上跑圈放鞭炮。
仿佛之前的烦恼是没必要的,全部都是作茧自缚。
傅祁焉从背后搂着他,吻着他的后脖子,一字一顿地提议,“以后我们有话直接说,有什么都不要拖到第二天好吗?”
“……”
他靠得太近了,苏知野全身开始发烫。又忍不住在被窝里傻笑,语调不清地回应:“乖儿子,以后爸爸想打你会直接说的……”
傅祁焉没听到苏知野在说什么,他沉声:“我咬一口?我想掀你的被子。”
“……”
血液往下流,心跳往上咏。
苏知野刚刚还在气头上没察觉,自己软弱无力地缩成一团,背对着傅祁焉,头埋在被子里,大概只漏了一小寸脖子。
他恍然惊觉房间里两种信息素的浓度已经很高了,高得离谱,他们在信息素的海洋里徜徉。
信息素抚平他们的癫狂,又让他们再入癫狂。
苏知野全身又红又烫,用力地攥紧了被子一角,即刻拒绝说:“不行……”
“不行?”傅祁焉把外套脱下丢到一边,十分诚实地:“我想干点别的事情。”
他想跟苏知野接个吻,不,接十个吻。
苏知野心脏受不了,“不行……未成年人……”
“什么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