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了敲苏知野的宿舍门,“苏知野,你还在吗?”
门锁着,里面没开灯,但是空调开着,冷气从门缝里冒了出来。
傅祁焉在苏知野宿舍的电箱上面摸到了一把钥匙,然后打开了房门,“苏——”
飘渺的清酒味扑面而来,味道很淡,跟冷气混杂在一起,有种莫名的疏离感。
房间里开着20摄氏度的空调,床上有一团拱起的棉被。
发情了,没多久。
苏知野涨红着一张脸,从被窝里探出个头来,跟河豚一样:“你来干什么?”
不是说好了让他别来的吗?
傅祁焉轻叹了一口气,把门关上,走到他床边。
宿舍的床是普通的铁架床,苏知野的被褥整理得很整洁温暖。傅祁焉握着床杆,坐在床边,散了一些信息素出来,“为什么刚刚不告诉我?”
苏知野尚且理智。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周围的花香气,默默地跟傅祁焉划清界限,傲娇上了,“跟你没关系。”
从今天开始他跟傅祁焉恩断义绝。
傅祁焉按了按他的后脖子,慢慢地说:“不是说让我替你临时标记,你帮我治病吗?”
“你这个骗子。”说起这个,苏知野有些怨怼,“你的信息素缺失症早就好了。”
他查过了,患有信息素缺失症的人没有易感期,有易感期就代表痊愈了。
巧就巧在傅祁焉之前有过一次易感期了。幸亏是第一次易感期,不然就露馅了。
傅祁焉全然不在意,“一人一次,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