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来占便宜的,他却愚蠢至极心甘情愿地被占便宜。
苏知野绝顶聪明的脑袋瓜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关窍,他觉得是傅祁焉迷了他眼睛。
傅祁焉不知道“大渣男”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的,他揉了揉苏知野毛扎扎的头发。
垂下眼,很认真地问:“你还想要我怎样为你发狂?”
因为他,苏知野成了一个神经病吗?他不知道。
不过因为苏知野,他现在倒挺像个神经病的。
患得患失,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情绪起伏。开心和不开心都跟他有关。
“我也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跟在一个oga后面,做这么多事。”傅祁焉侧过身,看着天花板,慢慢地说:“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两种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在这个狭小的房间内,在这张一米二宽的床上。
他快在酒气中溺毙了,没人知道。
“……”
苏知野红着脸,眼圈也红了,说话带着一点鼻音:“你怪我……”
老傅头居然敢怪罪他?怪他信息素太好闻?
傅祁焉摇了摇头,“我情愿的。”
他捏了捏苏知野的脸蛋,眼中的一切多隔了一层雾玻璃,“你要抑制剂吗?”
虽然苏知野还没拿到,但他宿舍有苏知野可以用的抑制剂,可以帮他。
“我过敏。”苏知野还是凶巴巴的,他用被子盖着头,假装闻不到傅祁焉身上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