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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候他知道,温度计不能直接放在点燃的酒精灯上,还有——万物都有极限的。

他心里的温度计啪地一声碎了的时候,傅祁焉将他整个人拉进宿舍,咔哒一声反锁了门,隔住外面所有的灯光。

房间里很黑,苏知野看不真切,一时不太适应,“你干什么……?”

两人依旧对立着,就在门边上。他还在傅祁焉的怀抱里,而傅祁焉把他压得死死的,突然魔怔了一样,发狂地舔舐着他的脖子。

从下颔角,到喉结,到锁骨——被艳·花亲吻般温柔酥·麻的吻。

所落之处皆绽放烟花。

苏知野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想推开他却不由腿软,整个人不依附傅祁焉仿佛就立不起来,只能动动嘴皮子,“傅祁焉你疯了!你亲我干嘛!”

傅祁焉一点一点在他的皮肤上点火,将苏知野的两只手握到他背后,毫不费力地卸去他所有的反抗。还在他的腺体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标记。

一时之间只有吞咽声和似是而非的抗议声。

“你不要亲我那里!死傅祁焉!”

“妈的不要摸我屁股!你给我松开!”

越说越变味。

傅祁焉突然停了下来。抵住他的额头,呼吸渐沉,一只手像揉面团一样蹂·躏他身后。

苏知野既羞又恼,“我跟你说过好多次了,不要摸我——”

傅祁焉没回话,用脸蹭了蹭他的脸颊,着迷一般呓语,“阿野……”

卧槽……老傅头发情忒欲了。苏知野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老傅头你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