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
“嗯,你说话很利索,脑子应该还清醒。”
“可是你脑子从来不清醒。”傅祁焉望着他,慢慢说道。
“是吗?”苏知野故意不去看他的眼睛,“我放点信息素出来,你不知道我的腺体有多疼。”
“不可以。”傅祁焉按着他的腺体,“不要放。”
他的脖子一凉。
“为什么?”苏知野不太理解,他只知道傅祁焉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了。
浓郁到只要沾染上一点,就深入骨血,被他打了一辈子洗不掉的标记。
“因为未成年不能doi,你跟我说的。”
“……”苏知野羞愧难当,“干嘛说得我俩会那啥一样……”
傅祁焉捂住了他的嘴,突然将他抱了个满怀。
“喂你干嘛?”苏知野挣脱开来。
傅祁焉深吸了一口气,紧锢他的腰,“你现在还可以走。”
走?苏知野去掰他的手,“那你……放开我啊。”
“嗯,你不走。”傅祁焉自问自答,在他脖子旁边四处闻了一闻,“你自己选的。”
傅祁焉落在他脖子上温热的呼吸喷得他血脉扩·张。
苏知野突然想起以前初中化学实验课。那时候他还是个学渣,他想测量火的温度,就直接用温度计探测点燃的酒精灯。然后温度计直接趴地一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