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散信息素出来,我只会想上·你,”傅祁焉摇了摇头,垂眼说,“快回去。”
“……”
苏知野整个人突然安静了。
他知道这是很正常的,毕竟他发情的时候对傅祁焉有过的幻想,自己回想也觉得可耻。
这是oga的天性吗?
“你现在易感期,其实我……我理解……喂老傅头,”隔着一扇门,苏知野无奈地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发情的时候,很想跟你滚一起来着?”
如果不是这种情况,他根本不会把这些难以启齿的话说出口。他想光明正大地像个普通老同学一样,当傅祁焉说“像跟他睡觉”的时候,毫不顾忌地嘲笑他。
但是他不全是。
苏知野开始筒子倒豆子般自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就是想,一发情我就想,一见到你想贴上去,想缠上去。清醒的时候讨厌自己,也担心你会讨厌我……”
“但是我可以保证,不发情的时候绝对把你当做兄弟,没有乱七八糟的——!”
话还没说完,门突然开了。扑面而来的信息素是带着冰碴的花香味儿,闻上去很冷。
一个盛放着无数花朵的暗房。
走廊的橘黄灯突然亮了起来,划开两个世界。光线落在苏知野身上,他抬起眼,在一片昏暗中,看着傅祁焉那双亮得过分,也热得过分的眼睛。
“嗨……”他有点口干,还有点紧张。
“你来干什么?”傅祁焉拧着门把手,面色不悦地问。
苏知野喉结滚了滚,“我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