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敲了敲车窗,“少爷,医生来了。”
车窗被放下,静幽的植物与酒香混合在一起,实力诠释了梦呓的味道。但保镖和医生都是beta,只觉得鼻子发痒。
闻起来像春天的味道。
傅祁焉打开了车门,他怀里的苏知野全身上下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一个破损的膝盖。
医生扫了一眼病患,正要把他接过来。傅祁焉立刻将人揽紧了,“就这样,处理伤口,打破伤风。”
“好。”医生便直接站在车门外处理伤口。
伤口需要究竟消毒,苏知野疼得直哭,“疼……”
傅祁焉耐心地哄着,“不乱动,很快就好……”
“还是疼。”
他把自己的手送到苏知野嘴边,“疼就咬我。”
毛毯下的苏知野张开嘴,在上边咬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他没多少力气,最后只一点点舔舐着傅祁焉的手腕,沉迷在手腕残留的信息素里。
傅祁焉勾了勾唇角,揉了揉苏知野的发顶。
医生把苏知野的膝盖包扎好,又给他打了一针破伤风。
“给我一盒跌打药。”傅祁焉提醒道。
医生从药箱里翻出一盒药水,“如果有淤青的最好检查一下,让护士帮忙上药。”
“不用了,我自己来。”傅祁焉接过那个跌打药,再一次关上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