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野浑身无骨一样依附在他身上,身上无比燥热,“唔,快点脱……”
傅祁焉目不斜视,拉开他后背的拉链,将那条小黑裙从下卷上,整件脱了下来。
清酒的味道更重了。
冷白皮,如同珍珠一般的白皙细腻,倒三角的柔软腰肢,卧倒在傅祁焉怀里。
挂在腿上破破烂烂的渔网黑丝袜,和小黄鸭……
傅祁焉粗略扫了一眼,用毛毯子将苏知野整个包裹了起来,“腰侧边有淤青,肩胛骨也有一点,等下给你揉点跌打药。”
苏知野缩在毛毯里,眼底泛滥着朦胧的雾气,“还有……”
傅祁焉喉结一滚,“嗯,还有哪里疼?”
苏知野羞于说出口,含糊不清地说:“那里疼……”
他坐在傅祁焉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好多地方,都疼……”
傅祁焉知道他身体起的反应,把苏知野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垂下眼,“要标记吗?”
苏知野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整张脸粉粉的,“要,我要标记。”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腺体上,毛毯半滑落。傅祁焉按着他的腰,将虎牙没入腺体。
注入的信息素与结合热对撞,理智与欲·望拉扯。有一瞬间苏知野完全清醒了,对自己深深厌恶,立刻又被拖入旋转的漩涡里。他抱紧了傅祁焉的肩膀,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你好甜。”
半个小时候之后,医生提着医药箱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