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就收了手。
沈柯也没要那些赢的钱,拽着楚辞往外边走,刚走到门口,就被拦下来了。
“两把就走,多没意思啊。”坐椅子上的俊秀男人摞了摞扑克牌,说,“再来几局?”
沈柯摇头。
男人有点遗憾,倒是没继续拦着,说:“行,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也别说我欺负人,你赢走的这些钱得拿走。”
沈柯想了下,让楚辞在外边等,他到前台那边换钱。
好巧不巧的,拿完钱出来,就看见楚辞被拉在沙发上,惊恐地叫,他旁边一个人捏着杯子给她灌酒。
这人沈柯熟悉,是江恒。
“不就是沈柯女朋友?一个小姑娘也拒绝劳资。”江恒怒道,“沈柯怎么了?沈宴怎么了?要是没有沈家,沈宴算个屁啊。劳资见你好看,请你喝个酒,端个屁架子,你来这种地方不就是钓凯子的?”
江恒骂骂咧咧,话说的越来越难听。
沈柯没听下去,从桌面上拿了瓶酒,就对着江恒砸了下去。
江恒转眼见了血,红酒顺着他头发流进脖子里。
沈柯居高临下地看他:“你骂沈宴?”
沈柯眉眼都是生冷的,又一字一顿重复说:“当着我面骂沈宴?”
沈柯似乎是气极了,抓着江恒腹部就给了他一拳头。
江恒愣了愣,“沈柯?你他妈敢打我?”他抹抹脸上的红酒,气炸了,没过脑子就说,“劳资就骂了,沈宴在这我也照样骂,没了这家世,他不就一小白脸。”
沈柯歪了歪头,拿着细长的瓶颈,又对着他砸了一下,江恒就翻出沙发,倒地面上了,沈柯一脚踹下去,不解气似的,又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