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时,沈柯可不能这么轻易把江恒按地上打,赶上今天江恒脑子不灵光,喝了挺多酒的,他就招架不住沈柯这一顿打了。
沈柯狠狠踹了几下,蹲下来看他,拿碎了的啤酒瓶抬了抬江恒的下巴,特别认真说:“别让我在你嘴里再听到沈宴的名字。”
他拿着破开的瓷片在江恒脖子前比划了比划,忽然扯出个笑来,“陈烨的事你知道吗?”
江恒一动不敢动的,怕沈柯手里的碎瓷片扎进去。沈柯欣赏着他的表情,手指微微下力,江恒的脖子就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血痕,沈柯冷冷说:“我干的。”
江恒瞪大眼睛,冷汗就那么下来了。
陈烨这事他是知道的,陈烨是陈家的长孙,特受器重,两年前却栽了个跟头,现在都没起来。江恒隐隐知道这事,却不知道具体的,现在想想,就有点不敢看沈柯。
这里动静闹得大,会所里边和沈柯玩过扑克牌的俊秀男人就过来了。
他懒洋洋地扫了眼地上的江恒,对沈柯笑了笑,“见血的是江家人,啧,这事——”嗓音拉了拉,“不好办啊,你得给我个交代。”
他表情可不是不好办的意思,倒是有点看好戏。
“我给不了你交代。”沈柯挺配合的点头,老老实实说,“我找个能解决的人过来。”
沈柯把江恒扔一边,摸着手机,给沈宴打了个电话。
“沈宴。”沈柯声音低低的,一下子就软了语气,“我打架了。”他怕沈宴担心他,忙补充道,“我没受伤。”
沈宴那边顿了顿,挺嘈杂的,沈宴摆摆手,出了包间找了个安静地方,问他:“地址。”
沈柯报了位置,沈宴语气挺平静的,“呆在那别动,我过去。”
沈柯打完电话,就摸了个沙发角坐着,特别听沈宴的话。
他电话刚挂了,会所主事的这个男人,手机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