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怒无常别不是有神经病,幸好孩子没生下来,要是生下来随了你那真的是孩子这一辈子的可悲。”
听到神经病三个字席一鸣又是一愣,他发现律宁又褪去了清冷的外表咄咄逼人了起来。
冷笑一声,又是神经病。
听到律宁又提到孩子,想到那一张张检测,失神的眼神又锋利了起来,喘着气站在原地,低吼:
“孩子?我哪里有什么孩子,你一个谎话要说几遍?我不戳穿你,还真的当我是傻子耍了!”
说着一个一米九的男人眼神居然有些泛红,他看着律宁的眼神里除了愤怒外还有一丝隐藏得很好的委屈,想一只被抛弃了的二哈:
“你居然联合江邺来骗我,这对你来说到底有什么好处?明明我就已经想要和你重新来过了的,明明我只要一点希望就可以不计前嫌了,可你却在骗我,告诉我律宁,告诉我这一次你又想要什么?!”
他联合江邺骗他什么?他说什么谎了?
面对席一鸣的指控,律宁有些懵,这些字单拆开他是懂的,但组合在一起怎么他怎么就不懂了?
什么叫又想要什么?又这个字眼他已经听了很多遍。
脑海里白光一闪,脑海中浮现过席一鸣一次一次痛恨的眼神,和他口中那些仿佛发生过的伤害,他愣在原地,脑中嗡鸣不止,过了半晌才斟酌了一下语气,声音有些颤抖道:
“席一鸣,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席一鸣浑身一颤,瞪着律宁的眼睛拉满了血丝。
律宁却一步一步靠近席一鸣,脚下有些发软:
“如果不是为什么总说这一次?这一次什么?是以前发生过什么还是你脑补了些什么?”
如果席一鸣真的患病,那么很多事情都解释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