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瓷茫然了。
他做了什么就要被逐出师门?不, 还是家门?
不就是送给了轻缶一副冰棺附带一个白发美人么?
“师父,爹,您见到我第一句就是这个,不觉着过分了呢?”
林苏瓷抗议。
轻缶一脸温和:“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为父根本不想看见你, 闯祸鬼。”
林苏瓷:“……”好狠。
等得知这副冰棺是林苏瓷带着一群崽子们炸了山, 不小心炸出来的,背着走了小一年了,轻缶几乎抓狂了。
一直以来对自己家小徒弟野儿子照顾有加的轻缶终于撕开了他慈爱大家长的面孔, 恨铁不成钢地摇着林苏瓷的肩膀:“你说说, 你说说你啊!别人家的崽子出去都是大有长进了回来,你呢?你……好吧你的确也有些长进,可是你不觉着你太能闯祸了么?”
林苏瓷赶紧伸冤:“这可不是我一个人干的, 他们都参与了, 还有大师兄!”
他顿时后悔那些崽子们走的太早,连个证人以及同伙都没有。
“主谋是谁?”轻缶和蔼问道。
林苏瓷:“……”
哦豁。
还真是他。
林苏瓷没地儿反驳了, 哼哧哼哧踢着脚下冰疙瘩, 默认了。
轻缶又看宴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