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这位大徒弟笑着看林苏瓷挨批评, 眼底温柔的轻缶根本没眼看。
反正也没法骂自己大徒弟, 轻缶继续集中火力,难得能有这么个机会, 逮着林苏瓷酣畅淋漓教训了一顿。
林苏瓷听得累, 索『性』化回原形, 坐在宴柏深手心里, 听到轻缶情绪高涨的时候抬一抬爪子配合一下,那副淡定的模样,一点都不想是个被教训的对象。
轻缶气急,怒瞪了宴柏深一眼:“你还不管管你小师弟!”
宴柏深闻言,低头『揉』了『揉』林苏瓷的脖子,温声细语道:“知错了么?”
林苏瓷咬着他手指玩,含糊不清道:“呜呜!”
也不知道是认错,还是顶嘴。
宴柏深举了举手中林苏瓷,坦然对轻缶说:“他知错了。”
轻缶:“……”
实在是被这一对徒弟搞得没脾气了,轻缶无奈摇摇手,一脸沧桑:“回吧。”
这副冰棺怎么来的,还是怎么跟着他们走。
林苏瓷理亏,背着缩小的冰棺老老实实跟着轻缶他们回去了。
南边没有偌大的冰原,温度也偏高。在冰原生活了一年的林苏瓷感觉到暖阳柔风的时候,几乎感动得热泪盈眶。这是一种新生的感觉啊!
一切的美好,在他把冰棺带回金家院子的时候,戛然而止。
虚无妄几个人还没有回来,金家做主是除了金池,还有住在不远处的金池爹娘。
这副奇怪的冰棺让金池很好奇,同样招来了金家父母。
林苏瓷专门腾了一间房,洒扫的干干净净,放着冰棺。金家父子三人围着冰棺转了几圈,看清楚躺在里头的人之后,金家父亲嘴角一抽,抓着金池去了一遍小声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