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三年就老老实实蹲在这。根本没有时间的感觉,醒了就开始吸收『药』气,直到昨天,才彻底吸收完毕。”
简单的修室,墙面有镶着几颗照亮的明珠,一张矮榻,一个几丈宽的浴池,墙面挖了几个洞,里头堆着不少猫粮猫玩具。
宴柏深一路走来,很是沉默,直到把这个修室彻底打量了一遍后,喃喃低语:“难怪……”
“嗯?”
林苏瓷抬手去『摸』磨牙棒,没听清宴柏深的话,他茫然回头。
宴柏深却没有告诉他,只将这个地方牢牢刻印下来,淡淡道:“走吧。”林苏瓷又抱着一捧吃的出来,随手塞给宴柏深一根磨牙棒。
“里头加了肉糜,二师兄专门去狩猎来的麂鹿,肉质特别鲜嫩,好吃么?”
林苏瓷自己也含了一块,吃得可香了。
只要他手上有什么,习惯『性』反手就给宴柏深塞一口,这个小习惯,他一直维持着,只是宴柏深已经有三年多的时间,没有经历过他的亲密了。
宴柏深微微一怔,嘴里一点点甜慢慢顺着舌尖扩开。
“好吃。”他沙着声音。
两人离开了修室,宴柏深站在楼梯上,回眸看了眼。
就是这一层一层封闭的气障,隔绝了他的感知。
他抬手,给这里打上了一道禁锢。
既然要走,林苏瓷就得把这些东西先收拾了。他的东西不多,当了三年多的猫,要衣服没有衣服,要钱没钱,赤|『裸』『裸』的就一个人,思来想去,最后带上的也就是那一堆吃的和话本『插』画。
林苏瓷还振振有词:“要是我们没有钱了,卖了就不用去沿街乞讨了。”
谁知这话引起了宴柏深的注意:“什么乞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