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省了下自己。哪怕过了三年多,猫崽还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崽儿,哪怕看见这种东西,心里头想的都是如何换钱。
如果宴柏深提早知道,当初轻缶和师门里的贫穷气息会给林苏瓷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他说什么也要把崽子用灵石砸到对钱没有概念。
可惜,现在迟了。
林苏瓷『揉』了『揉』自己通红的脸颊,忽地却笑了:“柏深,你好久没有捏我了。”
当初的时候,他哪天不把宴柏深气一通,捏脸,捏爪子,捏尾巴,宴柏深有时候气急了,还把他翻过来一顿揍屁股。
也只有宴柏深会这样了。
也只能有他这样了。
林苏瓷被捏了脸,还乐得笑,一口尖尖的小白牙,清晰可见。
宴柏深都不知道该气他心大,还是该笑自己想太多。
罢了,还是那个傻猫。
也好。
院子并不大,林苏瓷带着宴柏深绕了一圈,喋喋不休把他所有的生活点滴都讲了一遍。宴柏深竖着耳朵,专心听着他不曾参与的过去。
未了林苏瓷带着宴柏深去他闭关三年的修室。
那修室外三层内三层的,重重叠叠。
林苏瓷带着宴柏深下着楼梯,抱怨道:“当初我就觉着这里太隔绝外边,哪来的这么多门。可娘……啊呸,金前辈就说,必须要彻底把我隔在里头才行。”
三层的门以此推开,『露』出了里头活动范围并不大的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