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恭喜王爷得偿所愿了。”
“表哥你功不可没,哈哈……”
两人正是玳王夏侯宣玳和明鹏展了,他们面对面坐着,惬意的饮酒。
“芦关之事确定万无一失了吧?”明鹏展确定的问道。
“当然!”
夏侯宣玳志得意满,“芦关是咱们的大本营,派去的钦差暗地里是我们的人,谅那姓付的插翅也难飞。”
夏侯宣玳要发展势力,要养门客心腹,哪哪都需要银子,单是名下自己的生意庄子铺子的来钱太慢,他的主要来钱渠道就是收孝敬,甚至让心腹去不折手断的敛财。
芦关便是夏侯宣玳最大的敛财处,这么多年来,一直平安无事。
但自半年前新上任了个盐运使,他们拉拢不成,甚至被反追着不放,弄得他的人束手束脚。
夏侯宣玳记恨很久,曾经他就丢了临江边道那个银窝,如今这么一个金窝他肯定不能再放弃,既然人不能为他所用,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他让他的人造出盐运使贪污受贿的假象,连钦差都用了自己人,在这么多人证物证在,那姓付的唯有死路一条。
思及此,夏侯宣玳得色的再次饮了一杯酒。
明鹏展也露出笑容,他相信在算无遗策之下,定能得偿所愿。
几杯酒下肚,气氛热烈,两人说话越发随意。
明鹏展恭维道:“陛下让您代为处理朝政,可见对您寄予厚望,如今朝中上下都在猜测,陛下是属意您继承大统。”
夏侯宣玳听了,越发得意。
“本王乃父皇长子,父皇选择本王乃情理之中,何况众多皇子中,谁能与我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