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夏侯宣璟心中安定了些。
而另一边,李玙收到夏侯宣璟传出来的讯息,沉吟了片刻,随后让人迅速去查探消息。
夏侯宣璟传的信息正是芦关之事。
他觉得这个时候突然爆出这么大的案件,有些蹊跷,夏侯宣璟担心玳王利用这事做了什么。
李玙知道后,同样第一时间觉得有异。
芦关盐运使姓付,那是个一丝不苟的正直官员。这样的性子在官场上不太讨喜,但也能用。
付盐运使兢兢业业,熬了几十年的资历,才谋得这么一个有前途的外职,也是因为其清廉,见不得贪官污吏的性子,泰安帝才放心的将人放着这么个肥缺上。
结果不过半年,竟被奏折一状告了。
或许人心难测,付盐运使没能抵住诱惑,但抑或许,是因为其拒不收受贿赂,惹恼了当地官员和盐商,甚至动了别人的利益,所以干脆联合起来泼脏水,企图把人搞走?
这里面的水有多深,李玙是极为清楚的,他更倾向于后者。
不过事情没查清楚前,不能下定论。
芦关距离上京有段路程,再加上需要深入暗查,消息可能没那么快传回来。
李玙便暂时放至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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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来,咱俩喝一杯。”
两樽酒杯轻轻扣在一起,一触即分,杯里的玉酿各入两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