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现在已经好了,刚才大概抻到肌肉了。”
“来,扶住床头。”威克多从后方拉着他的两只手握住铁架子,不放心的嘱咐:“不舒服就跟我说。”
“行了,我还会跟你客气么,我还光着大腿呢,有点凉飕飕的。”海姆达尔朝他晃了晃光溜溜的屁股,然后很快尝到这一挑衅举动带来的意想不到的后果。
窸窣的声音传来,威克多拿出一个线团似的东西,他把线团搁在海姆达尔的手腕上,幷抽出魔杖轻轻一点。线团刷地松散开,变成一股鲜红色的绸带,绸带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瞬间捆绑住了海姆达尔的手腕,幷把他固定在了床头的铁架子上。
“你……你有这方面兴趣?”斯图鲁松室长目瞪口呆。
“我对通过见血疼痛刺激性欲没有兴趣,我绝不会伤害你。”威克多首先为自己辩解,“光这么捆着就挺好,”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欣赏着。“仅仅这样对我来说就足够刺激了。”
海姆达尔往下瞄了眼,貌似支帐篷了。
“那位、那位……医师不会突然冲……冲进来吧?”再一次被亲吻的意乱情迷的斯图鲁松室长趁还保留着一丝清明,赶紧出言提醒。
“没事……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威克多把头埋在他的颈侧,咕哝,“我都不记得我那份体检表丢什么地方了……好像让哪位巫师替我收起来了……找回来肯定要花上一些时间……”
不是说没领吗?
脑中只够闪过这样一个意识,海姆达尔又被老爷啃的忘记东南西北了,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威克多很快寻找到入口,一点点推进海姆达尔体内。海姆达尔抓紧住金属栏杆,随着威克多的推进,捆绑在手上的红色绸带居然开始徐徐收紧,甚至变得温热。
这温度伴随着身后的摩擦和推送产生着奇妙的变化,它仿佛成了身体的一部分,跟他的体温一块儿在激情中来回震荡。
当威克多的手伸到前方握住他的勃起,海姆达尔再度自发在他手中冲刺,幷发出嘶哑的呻吟。
老爷发现他又开始叽里咕噜那种听不懂的话了,不禁朝前倾去,尽管不知何意,还是忍不住倾听。或许是陌生环境带来的紧张,也或许是变化温度的绸带引发的迫切,亦或者二者皆有,总而言之,海姆达尔的动作、表情包括言语都带着浓浓的欲望。
(PS:既然想知道里小格说的是啥话,那就配个画外音,其实大家可以自己YY看图说话。挖鼻,咱举个例子,情色类:不够,再用力……激烈点……干我……)
威克多一阵意乱情迷,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大,想跟海姆达尔一起高潮的愿望仿佛越来越遥远,他很庆幸自个儿有些定力,没在刚才那一下就射出去。
“对……就是这样……”海姆达尔气喘吁吁,汗水潮湿了他的头发,一些发丝粘贴在他的脸颊上,敞开的衬衫往后耷拉着,露出一部分光滑的皮肤,被灯光反射出的晶莹星星点点密布,犹如附着一层薄膜。
威克多俯下身伸出舌头舔着,身下持续不断的深深撞入海姆达尔的体内,该死的,真紧……下身的触感是如此销魂,老爷觉得下一秒就要缴械。
海姆达尔即将喷射出来的时候身体剧烈颤抖,他加快了在威克多手中冲刺的频率,经历了一阵战栗,狭窄的甬道内激烈的紧缩,与此同时威克多也喷薄在了海姆达尔体内。他松开手,身体前压,但是没有压在海姆达尔背上,而是握住了铁杆。海姆达尔此时完全侧挂在栏杆上,一副出气多入气少的样子,威克多急忙松开绸带,释放他的两只手,看他脸色如常,老爷放下心来。
海姆达尔尝试直起身,差点一屁股坐地上,腿软了。他抹了把脸,颤巍巍的笑了笑,喘着粗气说:“感觉好极了!”
“你是说绸带?”老爷举起那团再度变回线团的绸带,而后邪邪一笑。“下次试试绑在其他地方?或者其他部位?”说着,眼神儿极其色情的上下扫视着海姆达尔全身,衣服凌乱的挂在身上,皮肤上残留着激情时刻留下的证据,几乎跟完全裸露没什么区别,甚至比全裸更多了几分情色。
“还是把地点固定在家里吧,”斯图鲁松室长指出。“在家里随便怎么折腾,在外面虽然新鲜,到底心里不舒坦,我不喜欢被人看,也不希望别人来看,我没有那方面的兴趣,尽管过程很刺激。”室长先生接受过天朝自古流传下来的保守教育,骨子里就是那种放不开的,做爱的时候给别人看,除非变态,不然谁都没法接受。
威克多见他一脸的正儿八经,有点好笑,同时明白他的小男友会错意了,以为自己准备拉着他到处野战,忍不住亲吻他的嘴唇,二人唇齿厮磨了一番。吃了定心丸的斯图鲁松室长回过味来了,匆忙穿衣服,暗自庆幸老医师的“知情识趣”以及老爷的貌似高瞻远瞩实则阴险狡诈。
床头的栏杆上留下了一大滩白色痕迹,威克多拿出了魔杖,飞快处理现场。
六十多岁的老医师回到房间时俩人正和谐的坐在椅子上,只不过老爷坐椅子,斯图鲁松室长坐老爷。
医师咳嗽了一声,海姆达尔急忙跳起来,老爷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大发慈悲的决定不去跟老医师计较了。
海德格拉克的考试如期而至,考场被安排在了城堡二楼的占卜学教室内,一共考三天,上午笔试,下午实践考,属于抽考性质。三天内不会把所有科目都过一遍,而是抽取某一门科,或者某一科目的某一部分内容,所以卷面题目可能比较庞杂,至于实践考试会考什么,德校教授们众说纷纭。
德校这一次也参加了交换生计划,带队去外校的是魔药学教授罗伊·洛朗,徳姆斯特朗这次为难他校学生的实践考试选了以下三种:魔药学,天文学,以及魔咒学。所以德校教授们在给自家的被为难学生出谋划策时,认为可能性最大的也是这三门,其中以魔药学的呼声最高。
这真是一门走到哪儿考到哪儿的学科,找工作也离不开它。
海姆达尔和里安捧着书在走廊里富有节奏的来回兜圈子,布斯巴顿的考试也安排在这一天,考场就在占卜教室的隔壁,那间房比占卜教室大了不止一圈。报名布斯巴顿的人也不止五个。
占卜学在德校是一门相当不受待见的学科,再加上它又是选修,德校学生本就不多,也无所谓每门课限制人数,如此一来,占卜学教室就越发门可罗雀。徳姆斯特朗自古强势的天文学也铸就了这门课在这间学校的悲剧,抬头观测天体能够洞悉整个人类的命运走向,低头看手相、看茶叶、看水晶球等等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占卜学教室刚好五张桌子五把椅子,简直就是为今天的考试度身定做的。
海姆达尔已经不记得上次进占卜学教室是在什么时候了,做预备生那会儿?斯图鲁松室长沉默片刻。